已经是一条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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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月】元宵,东方月初可能喝了假酒

  东方月初是有些嗜酒的。

  男人嘛,总对酒这东西有着那么一点两点情怀,古往今来帝王将相文人墨客乃至不入流的乡绅布衣,都酷爱这辛辣味的汁儿,流传下来或提及或赞美的名篇佳句即使不加以停息地念个三天三夜也是念不到个头的。这么想来,一气道盟这位不大靠谱的头儿有着如此个嗜好也是显得有些靠谱了,只是可惜了本只将饮酒作消遣的好意陪着自家表弟的王权富贵也染上了些许酒瘾。

  对着银月畅饮的人儿或多或少都有些“借酒消愁”的意思。也不管到最后是否会落个“愁更愁”的地步,他们都只求一个“今朝有酒今朝醉”。

  所以有时候,千杯不醉也是个愁呐。

  东方月初只顾抱着酒坛,一口一口灌着那酒,文人骚客赋予的诗意顷刻间被他大开大合的动作驱了个荡然无存,而他自己也没有注意形象的意思,任凭来不及吞下的酒液溢出嘴角沿着紧致的肌肤滑落进领口,浸在衣襟上留下片片水痕。

  坛坛烈酒下肚,畅饮之人从未有过一丝醉意。

  酒尽,意犹未尽的东方月初时常会抱着空酒坛趴在石桌上念念叨叨,抱怨着天南地北的闲言碎语,若不是有陪同的王权富贵不厌其烦的应和,他那醉生梦死的醉鬼模样倒算得上是逼真的很。

  在王权富贵的记忆里,酒后的东方月初从来都是那副似醉非醉的模样,从未有过例外。王权富贵虽说对东方月初具体酒量不甚清楚,却也晓得单凭道盟提供的区区几坛清酒怕是奈何不了自家表弟。因此,当他见到醉倒在迷蒙月色下的东方月初时,他的第一反应竟是怀疑自家表弟受到外人加害,继而望闻问切好一番,又寻来小厮细细盘问才是放下心。

  年初的月不甚皎洁,虚绘在夜幕中更显得有些羸弱。缥缈的银纱覆在繁枝茂叶中,轻洒在琉璃细瓦间,轻落在眼前人微合的眼帘上,四周一片祥和。不远处的的府邸灯火通明,偶尔传来的细声碎语勾勒出其中觥筹交错的欢闹场景,似近在咫尺又实实在在遥不可及——那仅仅百尺距离,却像是在他俩与其他人之间划下了一道天堑,只余下冷风中有些呛鼻的年味证明着两拨人仍处于同一夜幕下的事实。

  王权富贵如往日那般落座在石桌一旁,为自己斟上一小杯美酒。烈酒滚过咽喉,仍是平日那般灼热,砸嘴细品美酒的人却感到少了几许风趣。

  太过安静了。

  呷着杯缘,王权富贵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他想自己或许也有些醉了,竟是有些怀念东方月初蠢到有些可爱的聒噪话语。

  “.…..”

  轻飘飘的念叨在新春的凛风中含糊不清。

  王权富贵放下酒盏,偏着头俯视着身旁的醉鬼。他曾多次设想过嬉皮笑脸却又成熟稳重的人醉倒后如愿以偿撒撒酒疯露出真正的癫狂模样,设想过到那时自己在他尽兴闹腾一番后能够伸出手来抱住他告诉他不要闹了,设想过酒醒后的人回想起醉酒经历后的恼怒模样……

  现在那人没有撒酒疯,没有闹腾,却是实实在在的醉倒在了酒坛子里。东方月初青丝如瀑,披散在明黄道袍间;灰眸轻敛,长睫微颤间从月色劫来的微热银光宛若萤火若隐若现:面颊的酒红搁在他揽在臂弯间泛着瓷釉光泽的酒坛边上,和着冷风让王权富贵不免有些担心,担心自家表弟在毫无防备之时受了风寒。

  欠身而起的王权富贵褪下道袍,俯下身来将道袍裹到砸吧着嘴儿的东方月初身上,嘴角不禁噙满了笑意。这小子醉成这样也不忘再寻些酒喝。

  醉在梦里的人不知见到了什么,抬起手掌在王权富贵的脸上胡乱摸了几把,含着大舌头呓语道:“表哥呐,元宵快乐……”随后梦里人勾了勾嘴角,笑的有些蠢。

  王权富贵摘下拂乱了他鬓发的手掌,攥在手掌心舍不得放开。他再度俯下身来替自家表弟重新掖好方才滑落大半的道袍。鬼使神差的,王权富贵的目光落到了东方月初脸上。在这般触手可及的距离,端详着梦里人安详的睡颜,王权富贵几乎不敢眨眼,唯恐自己的眼睫扫到对方脸上惊扰了这抹安详。

  就这样许久。

  王权富贵终是拨开东方月初的鬓发,俯下身来。

  一声惊雷伴着转瞬即逝的艳丽在夜幕下炸开。

  倏地,王权富贵起身坐下,举起酒盏对空一饮而尽,腹腔中的火辣始终比不得脸上的炙热。唇上的余温早已随风而逝,这对表兄弟就这么坐着,就好似什么都未曾发生过。

  一炮炮烟火从不远处的府邸窜出,在夜幕下绽出朵朵俏丽绚烂的昙花,染艳了世间万物。灯火处依旧熙熙攘攘,祝贺声此起披伏,好不热闹。

  王权富贵举起酒盏,轻声道:“元宵快乐,月初表弟。”

  焰火下,不知是谁的耳廓红成了与火光相同的模样。

 

虽然跳票了一天,但我还是得补上一声:小伙伴们元宵快乐!短小的贺文不成敬意ヾ(≧∇≦*)ゝ最后,大家猜猜东方真醉还是假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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