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一条狗了

请称呼这个懒人,二仔
码字和画画是两个档次的手速=。 =

【贵月】在梦里

#在校的ooc产物

  王权富贵自打出了王权府后,便少有做梦的经历。即便是如今偶尔做梦,他也能瞬间辨识出虚实。这倒不是因为王权富贵如何如何天赋过人法力无边心思缜密英俊潇洒,只是那些梦境实在是智障得很。

  比方说现在,对坐在石桌对面那只如某人一样笑嘻嘻的狐耳小妖是个什么鬼哦。

  王权富贵是拒绝的,即使这梦境小妖有着与自家表弟无二的皮囊——哦,多了双毛绒绒,看起来手感不错的狐耳。

  虽然王权富贵不是古板死脑筋,也不想同这智障般的梦境较真,但这几十年来的闯荡经验还是让他情不自禁在内心中念叨了番逻辑死。

  先不说他与这小妖所在的院落可是一气道盟特意为他们表兄弟二人挑选的住所——说白了就是把他们两人放在可控范围内,这小妖如何能在那些老不死的眼皮下与王权富贵独处这么长的时间,而且这小妖是妖没错,可这王权富贵——

  王权富贵冷漠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是人类没有错。                                

  那么,人类和一只妖如何能成为表兄弟!

  想到这,王权富贵便决定放置那只不断叫唤着“表哥”的狐耳小妖,垂下眼帘,将注意力放到石桌上平摆着的清酒。

  “表哥!”

  听到这略带委屈的声线,王权富贵下意识抬起了眼睑,回应了一声。而刚应出声,王权富贵便后悔了,只是那抹悔意,还未来得及蔓延便被眼前放荡不羁的行为震住了。

  原来那小妖看王权富贵多次不回应自己的呼唤,面上多少挂着些许怨色,竟是直接倾身越过石桌,凑到王权富贵跟前,那声幽幽的呼唤便是贴着王权富贵的面颊飘入耳中。

  倒不能怪王权富贵听错。这小妖的声线、语气,因忽视造成恼怒的行为反应实在是与东方月初如出一辙。

  王权富贵看着眼前这个行为习惯与那幅皮囊毫不违和的梦境小妖,脑中冒出了一个设想:莫非在这梦境中的,不是什么长得像自家表弟的狐妖,而是长着狐耳的表弟!

  这念头一冒出便在王权富贵脑海中挥之不去,那狐耳东方月初也开始顺眼许多。

  于是,在那东方下一声呼唤传入王权富贵耳中时,王权富贵像是接受了这个设定一般,张口便应了下来。

  那小妖得到回应后,便安静下来,那张漂亮的脸庞上仍旧笼罩些许怨气,是在埋怨现在王权富贵的刻意无视。

  王权富贵自然是看得懂脸色,只是那神色令他哭笑不得——这分明是自家表弟平时撒撒娇,索取些许安慰的惯用伎俩。他对这些套路明白的很,只是平时纵容成了习惯,也就这么宠着了,想改也改不了了,况且,王权富贵也并不想改。

  在梦境中重复往常的互动倒不是什么无聊的事,只是王权富贵想啊,这好歹是个梦境,为何就没有个比较不走寻常路的发展。

  虽说抱着这个心态,王权富贵还是像往常那样将手探进衣袖中取出一角细细叠好的纸包,摊在面前的石板桌上,露出几粒圆润珠滑的糖豆,煞是可爱。

  那东方月初模样的小妖脸上的郁色一扫而空,捻起一粒糖豆便往嘴唇边送去,眼眸里满是笑意。

  这寻常的一幕在王权富贵眼中竟蒙上罕见的违和感——问题出在这梦境中的东方月初是一只狐妖。

  说起狐妖,不管是西边西西域的沙狐,还是东边涂山上的红仙,都有一个十分显著的特征——脑袋上的一对毛绒绒的狐耳,这梦境中的东方月初也不例外。在加上东方月初本人好动的本性,那对随着他心情上下抖动的狐耳更是瞩目得很。

  王权富贵觉察到了,自己的心神不知何时钉在了面前这人的那双绒耳上,那毫无规律全凭心情在抖动的狐耳此时如同一支跳脱的狗尾巴草骚动这他的心房,牵动了身体不知名的某处潜藏着的情绪。

  王权富贵知道,自己必须尽力将那抹逐渐壮大且不受控制的情绪堵塞在胸口,若是那抹情绪蔓延开来,自己怕是要面对ooc的事实。

  那抹情绪倒是有个耳熟能详的称呼,叫做好奇。

  那东方月初倒也符合梦境产物的设定,丝毫没有觉察王权富贵渐长的僵硬,那不安分的双耳微微扬起,甚是夸张地诉说着主人此时心情的愉悦。

  王权富贵从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强迫症患者,只是那活泼的如它主人那般的狐耳毫无自觉,不管如何动作就是从未真正竖起过,予他就同喉咙里的痰,要咳咳不出,要咽咽不下一般郁闷。

  王权富贵终究还是放弃了扼制堵塞住胸膛的好奇,甚至纵容这股汹涌的洪荒之力充斥四肢。

  如何让狐妖的双耳竖起?

  王权富贵一贯地忽视了询问当事人的做法——讲道理,询问一只不靠谱的梦境产物不是想不开就是智障——一本正经地翻起来相关记忆。

  就在王权富贵陷入思考之际,那东方月初也不知是否因为吃独食而倍感无聊,捻起那纸皮上剩下的为数不多的朱色糖豆做出了平常的东方月初不会做的动作——将食指、中指间挟有点糖豆凑近了王权富贵微抿起的双唇,像是要把他平日里宝贝得很的糖点亲手送给王权富贵享用。

  虽说王权富贵在这之前抱有过梦境神展开的想法,但当他真正面对自己表弟给自己投食的不正常情形时,那平时刨决如流的大脑也破天荒停滞运行了片刻。

  于是,当那颗质感冰凉的糖豆与王权富贵的唇瓣接触的时刻,王权富贵反射性接纳那颗糖豆入了口中。

  蔗糖的气息在王权富贵口中晕开。

  那舌上的味蕾在接纳了甜味之时,不知无意或是有意舐过了还未来得及离开的指尖——留下些许甜味以及不属于王权富贵的温热。

  趁着口中的甜味,王权富贵还有些迟钝的脑子浮现出有一日自家表弟与自己炫耀幼年经历的记忆。伴随着记忆中那人的浅笑,一个关键字,与狐妖那双耳朵的关键字,在脑海中闪现。

  那字似一个豁口,王权富贵无处宣泄的情绪便相拥而出,更是让本就利落果断的王权富贵更加雷厉风行:捉住那截还未收回的手腕,往己方一拽便将人扯到有着些许凉意的石桌上,随后不由分说挑起那人还有些迷茫的脸庞,倾身,吻上。

  香甜的气息同时在两人唇舌间弥漫而开。

  然后,一人一妖都愣住了。

  那东方月初模样的小妖还好说,他纯粹是因惊吓发了愣;王权富贵反应过来却是有些不知所措——虽说平时自己在面对自家表弟时做事从不拖泥带水,但这次着实鲁莽过了头,即使这对面的表弟是这梦境影像不需要给人家一个解释什么的,但他总要给自己一个解释啊。

  王权富贵思来想去。

  于是王权富贵松开了对方的手腕,反手捉住了那小妖与自家表弟无异的下颚,舌尖一挑一送便撬开那与自己紧触的双唇将还未消融多少的糖粒渡给了怀间依然呆愣着的那位。在确保用舌尖将糖粒送到了那双唇之后,王权富贵才缓缓松开那人。

  好甜。

  他听到了自己的心跳,一下,两下。

  比平时更加急促、有力,一声一声敲打在耳膜上。

  王权富贵知道,在与道界息息相关的凡人那边儿,不经世事的幼子们时常会向自家的那些长辈讨要糖果。与幼子关系密切的长辈们也不怎么避讳,就着嘴里的食物便喂给了那些嗷嗷待哺的幼犊。

  这是血亲间亲近的表现。

  “况且,这是梦境。”王权富贵理直气壮的想着。

  只是,即使有如此“理所应当”的理由,王权富贵依旧未能像往常一样迅速抚平体内惊雷般的声响,心跳声犹如狂风暴雨中翻腾的怒涛轰拍在他心神之上。百般无奈的他只好转移注意力,将心神重新挪回到亲吻自家表弟的初衷上。

  王权富贵打量着像是僵在那儿的东方月初,暗道自家表弟无意中获得的经验果然有用,那小妖的一双狐耳应是受到了惊吓直愣愣地立在脑袋上,虽说不再如先前那般充满活力,但也诡异地增添了一丝萌感,这让王权富贵琢磨到些许新奇。

  王权富贵沉吟片刻,回过神时自己的双手已不由分说地捻住面前毛绒绒的一只。

  很好,这回王权富贵很真切地了解到自家表弟在面对糖果时不能自已的感受。

  不过说来也奇怪,手指深陷在长短不一的兽毛之中,没有丝毫扎手的不适手感,反倒是舒心的很,那绒毛下潜藏着的暖意更是撩拨出他对方才那一吻下意识的眷恋。

  王权富贵抿了抿薄唇,虽然方才的一吻只有短短一瞬,但那唇的柔软竟是被他铭记在脑海中,他不禁想起来梦境之外的那位:不知自家表弟的唇是否也如同这梦境一般。

  俗话说得好啊,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在王权富贵思绪游离之际,另一双同样骨节分明的手攀上了他的衣领,那指节附带的力度拽得毫无防备的王权富贵一个踉跄,低头便与熟悉的眼眸对上。

  王权富贵看不大明白,也无法思考。

  他只听得见胸膛下传来的阵阵鼓声。

  以及不属于他的又近在咫尺的呼吸声。

  在时光骤停的分秒中,那人的脸庞愈来愈近,愈来愈近。

  王权富贵醒了。

 

  上一秒还处于安歇之中的东方月初看着突然闯入的自家表哥,还不大睁得开双眼,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开口时沉默了一夜的嗓音染着一层沙哑。

  “表哥?”

  夜半,月色从窗外倾下,倒是让这间屋舍不显得那么幽暗,其中之人也能小借这缕月色看清另一人的轮廓。可惜,其中之人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好事。

  东方月初后脊紧贴着不怎细腻的墙上,仅剩的一丝倦意早被冷汗吓了个尽。在他眼中,王权富贵那张俊秀的面容此时在月色的映照下却是有些陌生得让他有些发慌——他一时竟是难以看懂那人眼底下愈加炽烈的情意。

  那眸子在黑夜里炯炯堪比灼日,教人移不开目光。

  东方月初感受到什么东西掠过了他的眼角,捋开耳旁的青丝碎发,继而覆在他的耳旁。

  东方月初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一个敏感的人,至少不会因这点略显亲昵的小动作便如同青涩少女一般紧张得要紧。

  那因主人常年持剑而裹着一层薄茧的指腹虚附着耳廓,细细描摹,随着主人的逐渐放肆力道渐重,那动作愈显蛮横。

  也不管东方月初如何的不承认,他掩藏在发丝阴影下的后颈还是随着王权富贵的动作染上了绯色。只可惜,那罪魁祸首没能见识到。

  忍无可忍的东方月初抬起手臂——其上布满了被撩拨而起的疙瘩——捏着自家表哥的脸颊,装模作样地往外拉扯了几下,几声呼唤从齿缝中挤出。

  “表——哥!”

  王权富贵手上的动作陡然停下。

  此时场面似乎略显尴尬。

  东方月初感受着自家表哥那双重新聚焦的双眸的灼视,那还掰扯着人家脸颊的双手不知该往哪放,这样扯着也不是,松开也不是。

  好尴尬哦。

  一段诡异的沉默后,王权富贵抬手摘下了挂在他脸上的手,这让不知如何是好的某人暗暗松了一口气——开玩笑再不动手就要抽筋了好没。

  只是没等某人再换上一口气,他眼中月色皎好的世界就被一片墨色取代。一阵天旋地转后,东方月初被后脑勺上的蛮力扔进了一片柔软中。

  “睡觉。”

  这是被摁在被褥中的某人听到的,来自粗暴的王权兄的唯一一句表态。

  然后,只剩下木门与木槛闷实的相撞声,在静谧的夜里与月光纠缠许久。

  东方月初不急着爬出被褥的包裹,反倒是将微热的脸埋得更深。

  讲道理啊我的好表哥,这哪里还能睡得着!

 

(撩完就跑真tm刺激!)

END  

 

 

  这文大概是九月份的时候完成国庆要放的,然而……我不敢数到底欠了几个月了(笑哭)

  最近大大们都要放刀,我就放个糖好了_(:зゝ∠)_(真的是糖吗?是糖吧……)

  总之,大家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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